含璋光化、經師人師：懷念戴老師

昨日破曉時分，志成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華瑋攜小女君宜，一同到軍功路戴府作客；一樣熟悉的客廳、一樣可口的茶點，以及戴老師和師母一樣親切的笑容，都和昔日相同。閑聊間，師母談到，戴老師為參加國際學術會議，新撰了一篇論文，想請楊祖漢翻譯成英文……。中譯英為何不找華瑋？志成心中一急，便醒了。起床後，志成和華瑋談起這個離奇的夢，華瑋有二點分析。其一，戴老師仙逝之後，志成的紀念文章至今仍未開筆；其二，年初楊祖漢兄來中大客座，請他夫婦便飯的邀約，因香江疫情尚未兌現。華瑋這種佛洛伊德式的解夢，果能切中肯綮，但志成以為仍有一間而未達。這未達的一間，便是潛意識中對戴老師的虧欠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