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上學之夢來闡釋的通靈者之夢（1）

冥界是幻想家底樂園。他們在此發現一片無涯的土地，可供他們任意定居。沈鬱的氣息、無稽之談和寺院底奇蹟使他們不乏建材。哲學家描繪其梗概，且又改變它，或者摒棄它，像他們常做的一樣。唯有神聖的羅馬在那裡擁有有用的領土。無形的王國底兩頂王冠支持第三頂王冠，作為其世俗的主權之脆弱的冠冕；而開啟彼世底兩扇小門的鑰匙同時感應地打開現世底錢櫃。就靈界因政治策略底理由而得到證實而論，它的這類特權遠超過學者底一切無力的反對；而其運用或誤用本來就太令人敬畏，因而似乎毋須接受一項如此卑鄙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