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畫之精神內涵（7）──回顧與前瞻

如果人類有能力賴其畢生持志不懈的追問與反省，而將大自然的全部內涵鑿透，並以任何形式全盤地予以揭穿，那麼不但全部人類藝術作品只須保留一幅，而不須再談創作之事，甚至人類也早就全部活到天堂中去了。如果不然，那麼人終其一生，竭盡心力而後實得的恐怕也只是一種極具精確性與深刻度的象徵性表達而已。然而一種真正精確而深刻的象徵，並非輕易之事，它不但必須通過前述生命與情感之鍛鍊，以確保其形式之堅實度於不墜；同時它亦必須於形式確有所實得，而此一般形式有更深刻、豐實的表達能力，俾反証其生命之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