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煒舜相識時間並不長,而且可說只是一面之緣。回想2018年5月,我有事回港三周,臨啟程返巴黎的那天,應文嫻之約回母校新亞研究所會面。原來她陪同臺灣成功大學的一位教授,並有中大的幾位老師來所參觀訪問,煒舜就是其中一位。我於是在多年前曾經工作過的圖書室接待他們,讓他們看所內庋藏的古籍、唐君毅先生的藏書閣、牟宗三先生的著作手稿……,這些書物與遺稿,當然成了參觀與討論的熱點。而我與煒舜的正式交談,是在離開研究所的路途上。在隨意的談話間,我得知這位年青的大學教師,正在以業餘時間撰寫他的母校史。也是此刻,我第一次聽說「曰字樓孤子院」這名字,引起了我大大的好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