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虛與實都已經試探過」：楊牧老師的一門課

大學時代，我偏好的是更濃密一點的風格，並不特別注意「楊牧」。知道好，知道應該讀，但總是被其他讀物搶去了時間。那時候和「楊牧」最接近的狀況其實是，每隔一陣子我會騎著單車晃到洪範書店，單車停在廈門街，揹著雙肩背包上了二樓，買回頭書。我知道楊牧是洪範創辦人之一，知道洪範每一本書的摺頁簡介文字，幾乎都出於楊牧之手，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