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德裔美國史家 Peter Gay 在他那系列維多利亞時代的布爾喬亞感官經 驗研究《感官的教育》1提到,對於十九世紀的人們而言,那是個「快速列車的時 代」。隨著火車、鋼軌路基和信號系統的持續改進,火車的速度越來越快,鐵路也 成為一種流行的隱喻,新的感官刺激紛至沓來,這表達了十九世紀的急遽變遷, 以及由此而引發的人們的困惑與焦慮。同樣的時代轉變造成的感官體驗與人心變 動問題,我們在二十世紀初的日本作家夏目漱石的《彼岸過迄》2中亦可見到。時 代轉變、東京、市營電車、站台、紅色鐵柱、年輕人、城市,則成為小說中常出 現的用語與書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