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與文字：從歌謠運動回思非漢語的漢字傳述

Airs and Scripts: The Folklore Movement and the Question of Sinoform

當代學術所謂「漢字文化圈」（Sinosphere），一般指稱歷史上菁英階層使用漢字並以文言作為主要表述工具（即所謂literary Sinitic）的地區，除傳統中國外，大致包括朝鮮、日本、越南等東亞各國。不過，如此理解漢字文化圈，不免忽略中華帝國內部的高度多元性，尤其是階級之分以及民族與語言的紛雜差異。因此，現在也有學者提出「漢字圈」（Sinographosphere）與「漢字國際」（Sinographic cosmopolis）的區分，前者偏向漢字本身的傳播與衍異，後者強調漢字構成的文言（literary Sinitic）所造成的跨國文化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