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堆」中一路走來

前一陣子，一位認識了兩年的男性友人向我坦承，他剛認識我時，以為我是「男扮女裝」。這可真把我嚇一跳！雖然常聽人說我像男生，或總做男生做的事，但這可是第一次有人真的認為我是男的。為了緩和這突然的告解所造成的尷尬，我說：「是因為我高頭大馬嘛！」「嗯，不是。」；「那是因為我的肩膀平囉！」「也不是」。這下我可真的沒輒了。他說：「是因為你的動作」。「動作？」，我不甘心，反駁「可是我留長頭髮又穿裙子啊！」。他下了最後結論，「就因為是假扮的，所以才要刻意留長頭髮又穿裙子」。哇！這對穿著打扮一向以「有女人味（feminine）」為指導原則的我來說，真是從來沒想過的事。我又想到，我的佛朗明歌舞老師曾經看著我大嘆：「怎麼一點都沒女生的樣子」。於是，我認真的思考，對身體的掌握，使用的方式，言談的措詞，是如何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