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寫作仍然延續我之前發表過的另外兩篇文章,以白先勇的《孽子》作為切入的文本。而在討論的主題上,則從稍早的「家庭」、「社群」,到「國族」(nation)及國家機器(the state apparatus)。藉由文本裡某些特殊的身體、動作、場景、儀式或物事去細讀國族主義(nationalism)在這些論述場域中如何發生作用,以及它和家庭主義(familialism)及同性戀恐懼的糾合與共謀;文末筆者將整合前述兩篇文章的題旨,討論重新表陳(resignify)、定義國/家的含義以建構同志社群集體認同的策略或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