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爾芙論現代小說

隨便抱什麼態度，從那個角度去看現代小說，皆難免會武斷認定時人在這方面的成就必較古人為高。只憑簡單工具與原始素材，Fielding可以說相當出色，而Jane Austin則尤勝一籌。然而，拿他們的境遇和我們的來比！他們的主要作品無疑都帶著出奇簡單的格局。然而文學創作與汽車製造相較，其類似點怕只是浮面的吧。數世以還，我們在機器製造上知道很多，但是在文學創作方面是否有所長進則不無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