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新竹很多年,很少來台北參加理論性質這麼重的活動,所以很久沒有經歷密度這麼高的談話,也已經很久沒有跟一堆戴眼鏡的人說這麼多話了。我還是跟大家分享一下經驗,我能給大家最特別的地方應該不是理論方面的討論,而是一些實際的經驗。先講一下別的事情。我們老一輩的大人有一個壞習慣:打電話到人家家裡會問比如說:「鍾女士在不在?」當你聽到對方是一個小孩子接的,有的大人就會習慣講:「你家裡沒人了嗎?」──難道那個接電話的小孩子不是人嗎?我們有時候會有這種習慣,你會自動省略這個人。在這麼長一段時間裡,大家討論工運政治化就是這個情況。大家討論工運要不要有個新政黨、要不要有一個左翼政黨、勞工政黨,就自動把勞動黨當作不存在,說台灣怎麼沒有工人政黨、都沒有左翼政黨?我當然知道我們勞動黨再過5天就要成立整整29年了,所以這樣的狀況我們自己也是該好好檢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