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中俯看的高屏原野

半年多前，我在此間的教育電視台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記錄影片。攝影人員是美國人，揹著笨重的攝影器材隨美軍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拍下珍貴的戰爭現場的片斷記錄片。美軍轟炸柏林城，飛機上擲下的炸彈像一尾一尾俯衝的游魚，往城市屋宇密集處游去；頃刻間，屋宇像塵灰般近散，濃密的硝煙彌漫了整個畫面；鏡頭改換成柏林傾頹的街道，配備精良的美軍在頹垣斷壁間持錯穿梭，矯健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