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構派思想興起以來,西方文化理論回歸前一世紀尼采、馬克思、佛洛伊德等人的路線,以「主體離散」、「作者已死」、「自我不連接」為基本主張,對主體進行質疑、批判可說是不遺餘力(Grosz 1992: 409ff; Braidotti 1991: 16-75; Hekman 1990: 62-104)。但是在主體似乎即將告終,「主體接下來是誰」的討論浮上檯面(見Cadava et al. 1991)之際,有關主體的性質、定位等問題的爭論似乎並沒有塵埃落定的跡象,反而是主體批判的主流化與絕對化引起部份理論家的憂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