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年來探討臺灣本土意識的言論中,有許多人指出過,台灣文化含有濃厚的悲情意識。其中當然也有人從比較同情的角度來解釋,認為〈雨夜花〉的謂嘆」表現了小調文化的特質,而「真正發生動力的文化乃是人民的小調文化,而不是統治者的大調文化」(Huang 1990: 20lf, 206),所以台灣人的歷史悲情是來自「出頭天」的主體願望,含有正面的文化息義(1991:23-51)。但是比較常見的看法則是把這裡的「意識」解為「情結」的同義詞,認為「悲情」是一種放不下歷史包袱的非理性執著,一種阻擋文化向前邁步的心理障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