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與常：論原作與譯作的關係

每一時代的作家，下筆之時總是自認已經掌握到人生的真象，要設法把它呈現在作品中；而每一時代產生的作品之多，我們囫圇吞棗尚且不及，遑論細嚼。這種對真理的追求由來已久；只要人類能夠呼息，眼睛能看，想來也還會持續追求下去。就如瞎子摸象的情形一樣，每一作家只能對巨象般的真理，提出一己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