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玲的〈朱熹書院〉、曾心的〈羽毛筆〉兩詩的時空是交感的,都是「記憶的時間」,在詩中是隱喻的書寫,兩位作者分別用遊走於「書院」與「蟋蟀」、「天鵝」與「羽毛」的大小強烈對比,瞬間拉出事件的空間;又使朱熹與當下、現實飛鳥與莎士比亞形成古今對照,如此時間和空間糅合交綜、時空互為表裡,此種混融的手法,往往能造成情思綿邈、錯綜幻化的意趣。本文用高德曼結構主義的解析詩,可發現只有找出意涵結構再細緻分析詩,透過一行行一字字詮解的「細微結構」的閱讀方式,正可產生「延緩」的效果,也是使人走向「過程」、自字詞中重生的方式。而走向「進行的」、「過程的」關係,找出結構、重新解構,而不必一定能產生什麼「結果」,一如重新創造的過程,正足以顯現出詩之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