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不辜得天下不為與所謂宇宙決鬥──與友人論劉小楓書

An Unrighteous Act and Cosmic Struggle: A Letter to a Friend on Liu Xiaofeng

承指教，對劉君之說大致了解。澂於其說，不敢苟同，然覺其終究勝於今日多數所謂自由派公知，因其能獨立思考也。竊以為劉君之誤，在陶醉於所謂思想之深刻，而於尋常之邏輯及普通之史實，不免忽略，甚或誤解。玆舉數例以明之：（一）為人之正邪，行事之是非，與讀書多寡無必然之關係。邪惡之輩，讀書愈多，為惡之本領愈大，此正陸象山所謂假寇兵、資盜糧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