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術生涯

思量這個講題時我忽然警覺到我是屬於一個截然不同的環境中所訓練出來的學術時代，而這個時代在漢學這個領域內快要消失了。我是六十年前開始學中文的。這六十年內，漢學各領域發生了許多巨大的變化。研究的目的沒有改變，研究的目的總是尋找真理。可是六十年前研究的條件和方法要比現代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