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The Subtle Revolution: Poets of the “Old Schools” during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an China

The Subtle Revolution: Poets of the “Old Schools” during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an China 是澳洲新南威爾斯大學漢學家寇致銘（Jon Eugene von Kowallis）教授繼1996年出版《抒情的魯迅：魯迅舊體詩研究》（The Lyrical Lu Xun: A Study of His Classical-Style Verse）後，又一本力作。本書延續了作者對舊體詩歌之現代文化意義的研究，以清末民初「舊派」詩人為探索對象；全書除〈導論〉與〈結論〉兩部分以外，正文三章分別討論了王闓運、鄧輔綸等，樊增祥、易順鼎等，以及陳衍、陳三立、鄭孝胥等三派詩家；分別稱之為「『新古』派」（“new-ancient” school）、「晚清用典者」（late-Qing allusionists），以及「同光體詩人」；並刻意不論同時期所謂「新派」詩人如康有為、梁啟超、黃遵憲等。所論三派於當時以至稍後的文學史中，或有稱作「漢魏六朝派」、「中晚唐派」、「宋詩派」。寇致銘以為這些標籤不夠全面或者不夠具體，不足以說明三派的整體特色，所以不取用。若只就區辨意識來看，寇致銘對晚清民初詩壇的理解，與流行的文學史敘述無大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