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莎莉曼《逝者已矣？》攝影集——對死亡與攝影的雙重質問

《逝者已矣？》（What Remains, 2003）為莎莉曼（Sally Mann, 1951-）拍攝的死亡題材相關攝影集。早期作品以拍攝其孩童肖像為名，在其孩童逐漸成長獨立後，莎莉曼近十年來將鏡頭焦點轉移至攝影的其它題材與面向。在《逝者已矣？》攝影集中，莎莉曼大膽地拍攝了與死亡、回憶、人體、土地相關的攝影作品，探詢攝影與死亡的多重面向。她以四系列作品──《大齋期》、《二千年十二月八日》、《安提耶坦戰場》與《逝者已矣？》等表現凝視死亡的不同方式，前三系列直接拍攝了死亡相關的題材與風景，內容涉及紀念所愛、拍攝人體農場，目睹人體腐敗的過程與記錄案發場景；第四系列則將生者暗喻為已逝者，隱喻攝影本身象徵的死亡性質，詰問攝影予人回憶的功能。如同《逝者已矣？》一名，顧名思義，在全系列作品中，莎莉曼不僅以攝影作品質問死亡，亦藉此質疑攝影的寫實性：死亡發生後，留下了什麼？而以寫實特質為名的攝影，又替已逝者留下了什麼？換句話說，《逝者已矣？》是莎莉曼對「死亡」與「攝影」所提出的雙重質問。本文將探討莎莉曼在《逝者已矣？》中如何以攝影作品凝視死亡、質疑攝影，探討莎莉曼在《逝者已矣？》對「死亡」與「攝影」所提出的雙重質問，並試圖在作品中尋求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