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李教授的回應,我深感榮幸,同時也浮現過去見面的場景。去年三月她就跟我們談到最近家庭治療界的風暴,即後現代主義治療、敘說(narrative)治療及女性主義治療。當時我正被這風暴吹得灰頭土臉,因為讀了相關的文章之後頓感「完蛋了!以前做的都錯了」。那段期間我努力在文獻中尋找這些「新」治療者是如何處理「治療中權力」的相關問題,同時在臨床上我也因深恐自己的權力「強暴」了個案而感到掣手掣腳、施展不開。在我們的團隊中曾有多次激烈的討論,最後我們終於再度站穩腳步繼續向前走,當時我們所做出暫時的結論是:承認我們自己是現代主義治療師,但經過後現代風暴的洗禮之後,我們會對權力的施行更加審慎。以下是我對李教授<誰人可以賦權使能?>一文的回應,分別針對歷程研究與權力相關議題,但重點放在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