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可以這麼說:像王佳煌教授這樣以全球城市(另一說為“世界城市”)為分析架構來討論台北市的文章在近年來的英語期刊並不多見。同樣的,以一個政治與經濟社會分析的角度來看待全球化後的臺北市發展也並不多見。但是這篇文章最重要的是--以Hill and Kim(2000)所提出的雙元性架構(binary framework)做為分析模式,不僅是這篇文章的一個重要的貢獻,最重要的是這個分析架構的開始,有了這個起點,於是可以讓全球城市與發展型國家的議題緊密地扣接在一起,也讓全球城市的研究在近來的討論中更豐富也更有意義。當然,勇敢地銜接Hill and Kim的分析模式,尤其是在這個辯論才剛開始熱烈的討論的時候,這表示了一方面是支持這個分析架構的結論與方法(方法論),另一方面也對實證提出貢獻(知識論),這便是我認為王教授這篇文章最有價值的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