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臺灣位在反共的最前哨,聽到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左翼的直覺反應就等於是「對面的阿共仔」,工會教育之中很難在放進挑戰資本主義體制的概念。工會不要說站到左邊,連中間有時候都很困難,更遑論讓格瓦拉、盧森堡進入工會世界當中。這樣的工會日常實踐,甚至不一定能幫助工人階級認同的累積,一位資深工會幹部曾經跟我說:「做工就已經真衰(倒楣),我衰到去被選到模範勞工,你看有多衰!」傳統對於工運衰微的解釋,比如說統獨分裂、藍綠對立、頭家意識等等,在我的工會實踐經驗中並不怎麼具有解釋力。抱著挫折與希望,我決定辭掉工作到英國讀書,希望可以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